“你练过功夫吗?刚才你下手可真够狠的,看的我可太解气了!”

    我说那是必须的必,不练两套硬功夫,当保安人家也不肯要我啊。

    出了火车站,安红艳邀请我去她家过夜,我们上了辆车,路上安红艳叽叽喳喳说个不停:

    “你都不知道,那男的太恶心了!他拿刀威胁我,让我别吱声,不然他就扎我!”

    “他还说,下车后要带我去男厕所!”

    说到这,安红艳是又羞,又感到后怕:“车上那么多老爷们,没一个敢管的,多亏我碰上了你!”

    安红艳家,住在伊春远郊的一个小镇上,标准的东北农家造型,平房,大院子。

    下车后,她带着我进屋,外屋被弄成了灵堂,四周堆满了花圈,天花板上挂着白绸。

    正面墙上,写着个大大的“奠”字,下方摆着黑白色的遗相。

    老太太的棺材,摆放在灵堂正中,开着盖。

    安红艳的家人都没睡,出来迎接我们,男男女女,老老少少,都披麻戴孝。

    安红艳她爹上来给我发烟,这是个五十来岁的中年人,一脸的愁容。

    跪倒在棺材面前,安红艳失声痛哭着,不停喊着奶奶。

    我抽着烟,在一旁冷眼观看,我也说不上为啥,一进门,我就感觉到一股很不好的气场。

    我从这气场中,嗅到了浓烈的恶意!

    哭了好一阵,安红艳被长辈扶起,擦着泪,她跟家人讲述火车上的遭遇,话音刚落,一个中年妇女跳出来,尖着嗓子道:

    “孩子,是你奶奶阴魂不散,在暗中保护着你呢!”

    众人听妇女这么一说,也纷纷点头赞成。

    安红艳一脸尴尬地看着我,用眼神示意我别在意。

    我没心思理会这些,注视着灵堂四周,我心里愈发地起疑,风水师生来具备的望气能力,让我一进入安家,就感到到了一股很浓烈的恶意。

    这股恶意是哪来的呢?

    我独自站在一旁,依次扫视在场众人。

    不!这是我头回来伊春,我在这边没有仇家,安家的这些亲戚,我没一个认识的。

    问题不在她们身上。

    那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