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,你的手机定位,突然莫名地出现在了,三千多公里之外的小兴安岭大山深处,这个你该怎么解释呢?”
“那是……幻境。”半睡半醒间,我模模糊糊地答道。
我实在是太疲惫了,幻境投放损耗了我太多的精力,我现在只想睡觉,睡它个三天三夜。
趁着我意识混沌,老钱赶紧提问:“幻境?那是什么?”
我翻了个身,背对着他躺着睡:“呼……藏尸胎,不太好解释,我人在包头……同时又去了小兴安岭。”
老钱沉默片刻,用手机播放了一首宋冬野的《安和桥》,放到了我枕头边。
这歌怎么说呢,前半段还好,到了中间高潮部分,那悠长悲凉,象征世事无常的二胡这么一拉,当场就给我催眠了。
按下了循环播放键,老钱借着歌声对我道:
“不聊这个了,小李啊,咱们是朋友,对吧?我比你年长几岁,你叫我声哥,不过分吧?”
“你跟哥说实话,哥才好帮你度过难关啊。”
他将脸凑过来,在我耳边神秘兮兮道:“哥只想问你一件事。”
“当时在胡同里,你杀了那四个人之后,为啥不赶紧逃离现场呢?”
我依旧没反应过来,这其中的厉害关系,当时我实在是太疲惫,太想睡觉了,砸巴着嘴,我含糊地答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