幻术完全免疫的人,只是极端的特例,镜子洞的传承已经断了,不可能再有比她更狠的镜子人了。

    说做就做,我刷完牙擦了擦嘴,盘腿坐地,双手连续变换姿势。

    脑海中回忆着故事会的全过程,一道道阴寒至极的气息包裹着我,那一刻,我身体仿佛少了什么,又多了什么。

    十来分钟后,我睁眼,站起身。

    幻境,故事会,至此做实!

    我嘴角露出微笑,吐出一口阴森的寒气,我很好奇,故事会将会以怎样的形式,在敌人面前展开呢?

    虽说老爷子看似性格和缓,可以沟通,可他毕竟是个喜怒无常的阴物,这就导致故事会的难度,并不在藏尸胎之下,甚至可能超越了后者。

    除非倒霉,遇到老狗那样的讲故事高手,否则敌人的存活几率,微乎其微。

    我在做法打包幻境时,其他人也都没闲着,每个人眼神都充满着肃杀,各自盘腿坐地,养精蓄锐。

    半个多小时后,马义站起身,精神抖擞地活动着筋骨,对我们道:

    “通往五楼的这段楼梯,看似普普通通,实则凶险无边,一旦踏入,就再无回头的可能了。”

    背起沉甸甸的登山包,马义目光环顾四周:“还记得米先生怎么说的吗?他说,中阴在每一层,都留下了能指引我们上楼的关键线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