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有多年没上来过人了。

    马义从背包里取出几支强光手电,给我们一人发了一支,每个人神经都高度紧绷,吓的连大气都不敢喘,一小步,一小步地挪进走廊。

    五支手电,不停扫视着走廊两侧。

    队伍里,当属马义胆子最大,他曾多次肉身行走于阴间,平日靠接那些阴森,诡邪的案子谋生,各种大场面,人家早都见怪不怪了。

    可饶是如此,马义此刻的脸色,也是惨白到吓人,他尽量压低脚步声,像一只灵巧的老猫一般,弓着腰,一间间门推开看。

    咯吱,咯吱!

    一阵阵刺耳的开门声,像断了弦的二胡般,悠长,阴森,在走廊里反复回响。

    这种情况下,分头行动无疑是最愚蠢的,五个人抱团才是正确的应对策略。

    我们紧随在马义身后,一间间屋推开看,一直看到左侧走廊尽头。

    这里以前,很可能是某单位的职工宿舍,每间屋都十来平房,双人间,里面歪歪斜斜摆两张床,也有写字台,破桌椅板凳,锅碗之类的物件。

    宿舍不知被废弃了多久,连木门上的房号,都褪色到无法分辨了。

    而且,这还是个女子宿舍,我咋看出来的?左侧尽头是个黑漆漆的厕所,我手电打进去扫了眼,只看到隔间,没看到尿池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