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这些动物有一个算一个,都很邪性,舅姥姥就是个典型。

    我就看铁笼子里的那些鸡,一个个跟静止了似的,一动不动地站在那,死死盯着我看,要不是它们的眼珠子还在转,还以为是标本呢。

    这栋房子坐落在森林的最边缘,后边是漫天的大雾,几条公路带着弯延伸出去,不知通往何方。

    我蹲下身,躲在灌木后边,徐媛小嘴凑过来,在我耳边悄声道:

    “欢喜佛的眼珠子,不在脸上,而是被它保存在二楼抽屉里的宝盒中,只有吃饭和外出的时候它才会戴。”

    我看着她:“所以欢喜佛是个瞎子?”

    徐媛点头:“不但瞎,听觉和嗅觉也不怎么好,要是换成别的阴物,这么近的距离,你身上的活人味,它早闻到了!”

    我嗯了声,又问徐媛:“我那三个朋友被关在哪?”

    “你等着,我进屋瞧瞧。”

    徐媛站起身,走进了那栋房子,我在外边心神不安地等了好一阵,徐媛总算出来了,她刚一出门,屋里就传来一道阴森的男声:

    “闺女,别跑远了啊,门口玩会就行了,再敢跑树上过夜,干爹抽你的小屁股!”

    徐媛乖巧地答应着:“是,干爹。”

    这小姑娘出门后,并没有急着过来,而是蹲在门跟前玩耍了片刻,确认屋里安全后,这才来到我跟前,悄咪咪地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