噬,也要不顾一切地伸手撕扯我的袈裟,每每它们手掌触碰过来,都让我痛彻心扉。
在肾上腺素疯狂分泌下,我忘记了疼痛,或用佛光,或以指劫配合幻术,杀的势若疯魔!
“李狐狸!别忘了用朱雀炉!”
经过青丘提醒,我双手猛地紧攥,掌心各握一把细长的烟刀,这一回,藏青色的烟刀上不光夹杂着电弧,还笼罩着淡淡佛光。
杀!
两把烟刀螺旋横挥,杀鬼的速度更快了,随着一颗颗脑袋离体,无数残肢断臂横飞,一幅幅扭曲的面容,咒骂的怒吼,男,女,生死,因果,无数幻象在我面前快速掠过。
烟鞭,烟刀,烟潮。
凭借朱雀炉的三式神通,我在黑压压的鬼潮中硬生生剖开一条血路,踉跄地冲到马义身边。
我一个人硬抗三万死物,杀到双眼不能见物,马义这边倒是悠闲自得,老爷们盘腿搁那一坐,正用血葫芦吸死去脏东西残魂。
葫芦早就被吸饱了,都给撑出鼓包了,马义还不肯停,还搁那吸呢。
我喘的话都说不出了,眼瞅着后方的死物追来,我一把捏住马义的后脖子,拽着他就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