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仨就坐在了最后一排的蒲团上,看那些信徒唱歌,过了会,一旁的李富强捅了捅我,说:“哥你发现没有,这帮邪教徒唱歌时的神色,一个个都跟鬼似的。”
我发现了,人们唱歌时,脸上洋溢着幸福,美满和温暖的笑容,如果去掉讲台上的红衣,以及这黑天半夜鸟不拉屎的专家楼,你很难把互助会和邪教联想到一起。
但是你把这两个元素加进来看,你就很难不感到毛骨悚然了,唱首歌,用得着这么高兴吗?一个个跟特么中了彩票头奖似的?
不一会,歌唱完了,信徒们欢喜地鼓掌,台上姑娘一抬手,掌声就停了。
姑娘拿着麦克风,就开口说话了:“鉴于今天有新人加入,我再介绍下自己。”
“我叫刘小燕,我很荣幸能主持黑龙江一带互助会的工作,我也很高兴地告诉大家,从刚才的歌声中,红衣阴师感受到了大家所发出的积极能量!”
红衣阴师?
我直勾勾盯着漂浮在讲台上的诡异红衣,沉默不语,青丘在我耳边解释道:“阴师,是指死去的修行人,修行人死后,道行是可以过继到阴身上的,所以修行人即使坠入阴间,生活的也要比一般的鬼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