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你张海伟什么事了。”
龙婆木操着口极难听的普通话,一字一句道:“但是吧,三天前张给了我五万块钱,这个钱我不能白收……”
僧人说话的功夫,我手伸进兜里,摸了摸新抓的小蛇,然后微微提起人皮阴灯,对准龙婆木照去。
七百米开外,如此遥远的距离,我动作这般小心,我不相信他能察觉的到。
即使巅峰时期的我,也不可能在无防备的情况下,感知到如此遥远的气场波动。
可是命运偏偏在这个时候,又跟我开了个残酷的玩笑。
就在我要点灯的瞬间,一股极其微弱的电流,直接从我天灵盖进入,席卷全身,我像中了邪似的,彻底失去了对身体的掌控,站起身,歪歪斜斜地朝远处的洞穴走去。
龙婆木早就发现了我,我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,他用一种未知的邪术,抢夺了我身体的控制权。
我面色痛苦至极,死咬着牙,不要命地挣扎着,反复调动丹田里那点可怜小微光,尝试摆脱控制。
但一切都是徒劳的,我除了嘴巴能说出点话来,全身都不听使唤了,像个被提线操控的行尸走肉般,歪斜着,扭曲着前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