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要走出山洞,我右手食指尖处,突然传来阵阵麻胀的感觉,我心中大骇,赶忙背靠着墙坐下。
卢晓莹皱着眉,连忙蹲到我对面,抓着我的食指查看着。
虽然我服下了蛇胆,又用佛光驱赶了体内余毒,但食指的伤口处,还残留有一些毒素。
卢晓莹听完缘由后,毫不犹豫地用红彤彤地柔软嘴唇,含住了我的食指,帮我吸出蛇毒。
她吸的非常卖力,不停往外啐着血,怕我疼,她还特意用湿润的舌尖,在伤口处游走着。
我冲她笑了笑,说:“咱俩算是扯平了。”
卢晓莹嘴巴里含着东西,含糊地摇头道:“咱俩永远也扯不平,我欠你太多。”
“好受点了吗?”姑娘又卖力地吮了几口,啐到地上,然后柔声问我。
说实话,我不想让她停,这件事我没法细细展开讲,蹲在我跟前的这个女孩,正在做的事实在太勾人了,很容易让人想歪。
我怕我把持不住,因为我呼吸已经开始急促了。
于是我说:“好受多了,我手脏,再说了,我怕你中毒。”
卢晓莹不答应,认真地看着我道:“我不嫌你脏。”
“保险起见,还是多吸一会吧,我是学生物的,蛇毒只要不接触血液,是完全无害的,咽进肚里都没事。”
我争不过她,索性就由着她好了。
卢晓莹将青丝长发抹到粉润的耳后,劫后余生的她,看起来有些许狼狈,却依旧美的像一朵高山上的雪莲花,让人不敢用目光去亵渎。
她仿佛在吃一根美味的棒棒糖,边吃边用舌头舔着。
“好了,吸干净了。”
五分多钟后,卢晓莹张开嘴,又从牛仔裤口袋里拿出一包餐巾纸,认真地擦拭我脸上的伤口,然后站起身,美美伸了个懒腰。
在女孩细心温柔的呵护下,我食指总算消肿了,蛇牙留下的两个针孔般的伤口,也彻底愈合如初。
我们并没有急着离开,卢晓莹去洞外的水井前,打了一桶水,脱去背心和牛仔裤,只保留内衣,然后将冰凉清澈的井水浇在头顶,仔细地冲洗掉身上的汗珠和血迹。
甩动着湿漉漉的长发,卢晓莹感到分外舒服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