草地上,卢晓莹冲我笑着道:“现在好了,你失明了,我也就再无顾虑,可以美美地洗一番了。”
于是我卡到嘴边的话,又硬生生咽了回去。
装瞎,是我最擅长的手艺。
看到这,有人可能会跳出来骂,说我没见过女人,但咱们都是大老爷们,谁也别搁这装清高,我是个有血有肉的男人,我不是深山里的和尚,很多时候,你只能凭男性本能行事,你没的选。
草地上丢满了衣物。
卢晓莹从登山包里取出洗液和丝瓜,赤着脚就进了瑶池里。
这里本就是国境边的热带雨林,瑶池的位置僻静又隐蔽,不会有外人打扰,场面上只有我这么个瞎子,卢晓莹彻底放下了戒备,轻松地哼着小曲。
我故意把脑袋往旁边偏了偏,余光以学术性的,批判性的看法去看她。
可惜只能看到背影,为了看的更清楚,于是我站起身,来到湖边玩水。
湖水没过了卢晓莹的锁骨,她冻的直哆嗦,转身看向岸边的我,皱眉道:“你最好等两个小时后,恢复视力了再下水。”
“小心溺水!”
我低着头道:“可是我已经快热中暑了,我也想下来游两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