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混蛋只用三个字,就让我心甘情愿地跟随着他,从深城一路来到滇南。”
“路上我就在想,这人别是人贩子,或者色狼什么的,不行,我得试试他,他如果对我不怀好意,我就一刀杀了他!”
妇女连忙好奇地问卢晓莹:“你试出来了吗?”
卢晓莹叹了口气:“我刀都买好了,来昆明的第一个夜里,我故意提出开标准间,他同意了,我把刀偷偷藏在枕头下面,紧张的一晚上没睡着。”
妇女又问:“那他呢?他有没有半夜上你床?”
卢晓莹哭笑不得:“他睡的像个死猪一样!一觉到天亮!”
大伙都笑。
等众人将尸体拖出凉亭之后,我睁开双眼,佛光恢复的差不多了,我站起身,居高临下地扫视着山谷中的阴庙。
庙外空空荡荡,四周不见一个活物。
我转身看向妇女:“你的因果律,射程有多远?”
妇女答道:“以凉亭为圆心发射的话,到不了庙门跟前,一半是够的。”
我说行,你不用下去了,就待在凉亭里,我们一会往庙跟前走,快走到你射程的极限时,你对讲机吱一声。
妇女痛快地答应着。
我又看向眼镜:“你再跟我描述下你的能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