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本体做不出来的高难度动作,人家做的行云流水。

    但弊端也很明显,身体的柔韧度和灵敏上去了,力量就要大打折扣,同样一脚换我来踢,能把公输鹤脑袋踢爆,卢晓莹却连他颧骨都没踢碎。

    而且兄妹俩的身法非常诡异,公输鹤身体刚接触地面,就立刻直挺挺地站起,双手前后交替,朝我一指指点来。

    公输美强忍着剧痛,从怀里抽出一把木尺,泼妇般尖叫着夹击而来。

    女人的攻击很好躲避,关键是这男的太可怕,我和他对了三指,每次指尖碰触,都爆发出猛烈的白光,火星子喷的像电焊似的。

    每对一指,我就后退一步,三指对完,我指甲都被炸碎了,指尖血流如注。

    我强忍着钻心的疼痛,暗暗怒吼:“郑青海!”

    “我在。”

    耳边传来郑青海阴沉之声:“我一直在观察你们斗法,你招数鬼怪难料,实战经验在兄妹之上,但综合实力你落下风,再这么斗下去,你怕是要遭殃。”

    我叫苦不已:“你这不废话吗,说点我不知道的!”

    公输美不给我喘息之机,挥动木尺朝我脖子打来,我伸手抢夺木尺,谁知这木尺诡异阴邪,也不知是何物打造,我刚摸到它,虎口就传来巨疼,手腕差点折断。

    这兄妹俩也是虎,公输门那么多术,随便来一套就够我受的,她俩却非要搁这陪我猜拳。

    边应对着二人的抢攻,我边听着郑青海的密语:

    “问题出在青囊尸衣,此物逆天到无解,脱又不好脱,可以说没了青囊尸衣,她俩的死期也就到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早年在马来西亚,曾学习到一套能逆反因果的术,它能将一件物品的功效,完全调反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