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好,这不是你的本体,再怎么糟蹋也不心疼,三个月,只剩不到三个月就回归了,很快的。”

    三个月?我在中阴昏迷了多久?

    我扭头瞧向一旁的床位,郑青海比我先醒来,他已经戴好了眼罩,这大概是某个月的月初,在枯荣法相的影响下,郑青海改变了模样,由之前苍老的丑态,变成了一个帅气,阴郁的中年大叔。

    我下床后,在女助理的帮助下,摘下纱布,也戴上了眼罩。

    喝下一大壶凉茶,我向陈山火打听陈奇的下落,他说,陈奇因为缺失人性,催眠术对他的影响最小,陈奇没有摘下眼珠,只是朝着自己大腿上狠狠扎了一刀。

    目前也在修养中。

    我和郑青海都沉默着,这场惨败,在我们内心留下了深深的一道疤,青丘说,现在你知道,野狐禅为什么下大暴雨了吧?狐狸世界都在为你的遭遇而哭泣。

    “输不丢人,没人能永远保持不败,输是迟早的,关键是,你能从失败中得到些什么?”

    陈山火拉着我俩的手,走出休息区,来到他的办公室。

    “西双版纳的因果线,至此全部终结,托你们二位的福,世上再无公输门,也再无互助会了。”

    陈山火坐在老板椅上,往烟斗里塞了些烟丝,慢条斯理地抽着:“也许几年后,互助会还将死灰复燃,不过那是以后的事了。”

    “接下来,我们来聊聊二位的奖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