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身体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当我从噩梦中醒来时,发现自己已经在飞往秦岭的航班上了,我满身满脸的冷汗,模糊间,隐约记得,的确是发生过这么一场宴会,和梦中不同,我在宴会中和要员们机械地敬酒,听他们冲我说着些虚无的官腔,可他们看我的眼神却永远是高高在上的,让我感觉自个根本不配和他们在一个桌上吃饭。

    我喝的有点大,宴会结束后,我被塞进车里,抬上了飞机。

    后来我细细寻思这件事,我做噩梦的原因只有一个——我正在干一件很了不起的事,这件事关系到国运,我的潜意识很希望能有人站出来,感谢,或是夸奖我两句,可偏偏这个人一直没有出现过,我走在街上,依旧是个无关痛痒的路人,谁都不会多看我一眼。

    所以我用梦来弥补情感上的缺失,可由于内心对血雨的深深恐惧,让好梦变成了噩梦。

    李三坡,你真是可悲透顶啊。

    我坐在头等舱里,喝了杯空姐送来的咖啡,看向身边的同伴。

    李富强正在哈哈大睡,他前方放着三个吃空的餐盒。

    杨业手握一串佛珠,正在闭目念经,从地狱归来后,他的禅杖升级了,改由九百多公斤的钨金打造,由于兵器过于沉重,只能暂且存放于货仓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