战后,立马来中阴找他,原来当时他就已经预料到,他即将在这场权利斗争中落败,他快要完蛋了。
不过只要他陈山火还活着,就完全没有担心的必要,邹宝通手下有十二阴将,好在他陈山火也不是光杆司令,他有我。
有我就够了。
陈狗虽然又抠又狗,但从我在中阴航班上和他相遇至今,他给我指点了不少迷津,也一路见证了我的成长,我虽然一再强调,我不愿参与这场权利斗争,但陈狗如今落了难,我肯定要替他狠狠出这口恶气。
在迷宫中行走了十来分钟,我们来到了一条宽敞的长廊中,长廊里站满了新死的人,它们整齐地排成了一条长队,像是在排队捅嗓子眼似的,在等待着最后的灵魂审判。
在长廊尽头,是两扇紧闭的红色铁门,门口把守着几位阴差。
“你干嘛?你别插队啊?”有几个妇女指着我厉声斥责:“大伙都在乖乖排队,就你特殊?”
我懒得搭理这些妇女,大步朝着红门前行,小梦告诉我,门后边是个大型审判庭,邹宝通此刻正在里面审讯死者。
那几个阴差注意到我,神色大变,挥舞着勾魂索朝我甩来,我不躲不闪,勾魂索打在我身上,像棉花打在了棉花里。
几人见状大骇,抽出腰间的佩刀朝我狠狠砍来,我右手前探,抓住一只阴差的脸盘子,掌力还没来得及外吐,他的脸就融化成了一团血泥。
我手插进他前胸,扯出一根胸骨当武器,慵懒地随意挥舞,余下的阴差被骨头砸到,脑壳纷纷爆裂,炸的走廊里到处都是红白相间的秽物。
排队的人群被这血腥残忍的一幕,吓的魂飞魄散,男女老幼尖着嗓子大叫,场面乱做一团。
我走到红门跟前,放下小梦:“你在外边等我会,我马上出来。”
小梦有些不放心道:“李哥,你可千万别把事搞大啊,邹宝通是阎王爷,你不能……”
我不等她话说完,手指对着铁门虚弹,半米厚的铁门像吃了发坦克炮弹似的,轰地倒飞进去,我和烟尘碎石一同冲进审判庭。
这种类似老式电影院的建筑格局,我以前介绍过,此时,台下数百张座椅上,坐满了大大小小的阎王,两扇严重扭曲变形的铁门,在空中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