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前的非人画面惊的我目瞪口呆。
我惊讶的不是方式和动作,而是它?它怎么塞的进去啊?
碗口粗的蛛刺上,生长着细密的倒钩,那是一根可怖到让人头皮发麻的巨物,从长度来判断,至少有五十公分的蛛刺进入了巧奴的身体,蛛刺的尖端锋利如剑,从巧奴那痛苦无边的表情能看出,这一定不是常人能忍受的。
巧奴被母蛛死死压着,五官扭曲到撕裂,那凄厉的尖叫声响彻整个宫殿。
我目光渐渐的阴冷下来,鬼知道在近乎无尽的岁月中,有多少美貌男子被红粉仙以这种血腥的方式折磨致死,即使巧奴是天神通,即使他的内脏是钻石做的,让我们忽略掉一切不合理的点,这依旧是一件无法想象的事。
我真的佩服巧奴,他之所以最受红粉仙宠信,并不只依靠那张俊脸,在漫长的苦难岁月中,他的身体结构一定发生了某些变异,使得他可以一遍遍承载这份厚重的爱,重要的是完事了他还能活下来。
他是一只容器,一只承载红粉仙“宠爱”的容器,他刚刚缝了针的嘴角被崩开线了,他的嘴张到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,他在叫,他边叫还边死死盯着我,眼神中充满了病态的得意洋洋——寝宫里只有两个孩子,独独只有他分到了大人给的糖果,他当然要向那个没分到糖果的孩子狠狠炫耀了。
我完整观看了整个过程,在长达一个多小时的过程中,母蛛的巨大口器中不时发出兴奋的咯咯声,与巧奴的哀嚎声交织在一起,结合画面,给我的精神世界造成了巨大的玷污。
总算是完事了,母蛛有些疲惫地拔出蛛刺,后来的我没看,我跑回到卧室,肚子里翻江倒海。
十来分钟后,巧奴回来了,他已经在浴室冲洗掉了腿上的血,给后腚上了药,并换上了干净的裤子,他走路的姿势一瘸一拐,脸色比纸还白。
他不敢用屁股去坐,而是虚弱地倒趴在了床上,对面床的我边抽着烟卷,边久久注视着他,突然问:
“你是怎么做到的?”
巧奴得意地喘着粗气:“只有进去时的那一下最疼,进去以后蛛刺是缩起来的,跟一根上了油的铁棍没区别。”
他冲我龇牙咧嘴:“好好看,好好学吧,以后你也会享受到同等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