屈的喃喃诉说。

    可由于丹田被蛛丝封锁的缘故,我并不能做出有效的抗争,这些可都是天神通级别的鬼物,我只能凭借强悍的肉身硬扛。

    换座位也无济于事,我去哪,她们就跟到哪。

    沟通就更不可能了,鬼物的道行越高,人性就反而越混沌,常常是我说我的,它们讲它们的,我们的对话并不在同一维度。

    这些女鬼清一色都穿白衣白袍,沾满尸血的长发沾着脸,时不时撩开长发给我看它们那扭曲到非人的面容,我想服饰和发型的统一,大概因为它们是来自同一种类的鬼,女哭?阴寡妇?随便怎么叫好了。

    我已经换了好几回座位,始终没法甩掉它们,我终于放弃了抗争,索性由着它们去。

    可就在时,在这一大团惨白阴光的包围中,却突然涌入一个异类。

    那是一只身穿血红长衣的女子,她伸向我的那条手臂,像是白玫瑰花丛中逆光生长出的红杜鹃,更像是洒进了宽厚白绸里的一抹红胭脂。

    女子胳膊一伸进来,那些包围我的女鬼就赶紧识趣地退开了,我身后只剩下了她一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