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从黑雾深处,传来一道银铃般的女子笑声:“我大约有一万多年,没见过手段如此残忍之人了。”

    “阁下不过是个小小非天,杀起人来却这般嗜血阴森,你本可以让这二百多号活人毫无痛苦地死去,可你却偏偏要把他们打的只剩骨头架子。”

    我侧过身,双腿微沉,摆出迎敌的架势:“不展露点手段出来,你们也不能怕我啊?”

    女子收笑,语气变得阴冷起来:“我们楼外楼行事素来低调,这些年来始终隐居于庄园之中,行善念经,保护着海边的渔村不受魔军袭扰。”

    “我们虽是外道,却未曾做过哪怕一件昧着良心的事,更不曾得罪过阁下,你可倒好,用下三滥的狐媚之术潜入这里,残忍的斩首了我们的楼主不说,还要灭我们楼外楼满门?”

    女子说着说着,突然失声尖叫:“你说!你为何这般歹毒?你杀生这般沉重,就不怕遭报应吗?”

    风从四面八方透过黑雾吹来,拉扯着我的及腰白发,我笑的直捂肚子:“报应?你且问问那报应跟不跟你姓?你说话它就听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