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行,你越是这样,我反而越对你好奇。”

    她走到我面前,贴在后背的发丝不断往下滴答着水珠,她低头注视着我,目光充满挑衅,嘴角浮现出讥讽之色。

    沈姑娘抬起湿漉漉的脚丫,挑衅地踩在我大腿上:“或者说你不是木头,你只是不具备正常的能力?”

    “我都这样说你了,你还不生气吗?”沈姑娘笑到娇艳欲滴:“你若是生气,就该拿行动来证明自己,让我哭,让我叫,让我知道错了,让我喊你爸爸……”

    见我始终无动于衷,沈姑娘蹲在我面前,手托着粉腮凝视着我,这姑娘真不简单,那眸子里流转的不是光,而是少女的幼态,是无辜,是童真,更透着股说不出的野。

    我一言不发,平静地与她对视,沈姑娘久久注视我的眸子,突然叹出一口甜甜的香气:“我从未遇到过你这样的男人,以后也不可能再遇到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的眼睛是干净到一尘不染的星辰,你赢了。”

    她终于放弃了,她站起身去了里屋,她蹲过的地毯被染湿了一片。

    我问了句:“什么时候走?”

    里屋传来穿衣服的声音:“你想走的话,明天就可以走。”

    “太早了,再给我点时间。”

    沈姑娘边用毛巾擦着湿发,边探出脑袋:“当然,我要是你,我也得拖到最后一天才动身,狮驼国建国万万年,仙宫里妖孽辈出,却从未有过非天当影子的。”

    穿戴整齐后,她冲嫣然一笑,飘然离去,夜风吹动她的发,带出一抹漫山遍野的花香:

    “什么时候准备好了,就去村外找我,记住,你只有不到五个月的时间了。”

    沈姑娘离开许久后,我总算是重重松了口气,摸了摸后背,新换的衣服居然被冷汗打湿了。

    世上没有能在那种情况下全身而退的人,我也不例外,我能瞧破沈姑娘的魅术,完全仰仗了灵魂出窍,飞升天庭的那个刹那。

    是的,女子走的是魅术的流派,在池子时我就已经昏昏沉沉,辨别不出是非了,在魅术的海洋中飘飘欲仙,忘乎所以,险些酿成大祸。

    祸不在魅术本身,最坏的结果也不过是我与沈姑娘一夜共舞,战胜欲望是艰难和痛苦的,可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