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该跟她同去。”廖志坚还不死心,指了指苗不语上楼的背影。
我摇头:“她是女的,你是男的,公主睡觉的地方,是你能去的吗?”
说完我不再理睬他,示意唐秋雪和我去会议室谈事,谁知我严重低估了廖舔狗的醋劲,我俩刚走出没多远,后面就传来了廖志坚不满的哼声:
“你也是男的,你为什么能去?”
我回过头来冲他笑了笑:“这还不够气,更气的是我不但能去,我还要跟她睡一个被窝,在一个池子里洗澡,连她用哪款香水,都要我来决定!”
“啊!!!”
廖志坚大叫一声,彻底炸毛了,猛地窜起身,右手紧握腰间刀柄,双目喷出火来:“姓李的,敢不敢与我较量一番!”
我在这个江湖行走了十余年,形形色色千奇百怪的人见多了,却头遇见傻到这种程度的篮子,起初我寻思相比人间的尔虞我诈,阿修罗的民风更加质朴单纯,这边的人没那么多坏心眼子,所以傻一些是正常的。
可很快我就意识到,廖志坚也许并没有我想象的傻,他在白日时的表现很沉静,他只是被醋意烧坏了脑袋,在他心中,封十九是神圣到不可侵犯和亵渎的女神,封十九的美好形象,是他内心深处,需要用生命去呵护的嫩芽,对封十九的瞻仰和爱慕,是他活下去的唯一念想。
他不允许任何男人,这般肆意的去玷污她的圣洁。
“廖仙,你请冷静!”唐秋雪娘娘腔地摆弄着兰花指,夹在我俩中间劝架:“你忘了李先生的身份了吗?”
我一把推开唐秋雪:“你带上吃饭家伙,去会议室等我。”然后我指了指廖志坚:“你跟我来!”
推开落地窗旁的门,我大步走到内院中间,停步,廖志坚紧随其后,站在五米之外。
仙宫的夜,是这般的阴冷无常,内院的大小建筑前,挂着一顶顶红灯笼,把整个内院照的血红一片。
夜风如刀,反复拉扯着我的白发,也吹动廖志坚下巴处阴惨惨的胡须,这个面相忠厚老实的中年人,轻轻抬手,解开发带,任凭漆黑的长发在夜风中轻摆。
辰家楼的灯亮了起来,辰远山,辰渊和尸体媳妇三人站成一排,阴冷的目光透过二楼窗户,注视着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