含在嘴里的龟孙二字,被他硬生生咽了回去。
我当然不会告诉他我的来路,不难看出,卫家在恶狗村的处境并不乐观,至少现在,我不能给卫家招来不必要的麻烦。
所以我用一套阴森的手势,来回答了三角眼的提问,我用的是阿鼻地狱的起手势,当然,它早已失去了该有的高维含义,变成了复杂又无意义的指节运动,但这套手势的确深深震慑了三角眼。
作为马家的假身,他早已不再是下等鬼,已经在朝着厉鬼的方向发展了,他有着对死亡更深刻,更敏锐的直觉,三角眼或许从我的手势中看到了阿鼻地狱的投影,或许没有,但他的确吓的脸色煞白,他看我的眼神变得无比忌惮,连缸都顾不上拿,快步逃进了院子。
摆脱众鬼的纠缠,我在漆黑的村子里七绕八绕,半个多小时后,我总算确定了无人跟踪,这才松了口气,回到了卫家。
穿门走进卫雨桐的卧室,我刚坐下,又赶忙站起,我是变态吗?干嘛非往人家小丫头的屋里钻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