改,慢慢找到了节奏。

    直到天黑,她听到了洪嫂子的骂声,“这群缺德的玩意,我一定要找她们要说法,凭什么埋你啊?你这是憨的,他们忽悠你你就信,死丫头,你这次差点就死了。”

    她的声音很大,后面骂得越来越难听,什么断子绝孙一类的话,还伴随着洪梅梅呜呜咽咽的哭声。

    细声细气的,像只胆小的猫儿一样。

    陈可秀想了想,收起了稿子,开始做饭。

    把饭都做好了,这才舀了一碗大米,端着去隔壁。

    洪梅梅发烧,应该喝点粥比较好,这边也没有小米,她觉得玉米碴子粥难下咽,对生病的人来说,应该也是这样的。

    不管她和洪嫂子有多少龌蹉,始终对这个女娃子有几分怜悯,希望她能过得好点。

    她刚到门口,迎面碰上端着一碗面粉的刘嫂子。

    看来,她也是知道了洪梅梅的事,拿点东西来探望,倒是不谋而合。

    洪嫂子打开了门,看到刘嫂子,立刻冷了脸,“滚,猫哭耗子假慈悲,天天觉得自己很厉害,教出那种恶毒的孩子,我都没去找你,你倒自己送上门来了。”

    说话间,伸手拽了陈可秀进屋,砰的一声关了门,把刘嫂子关在了门外面。

    陈可秀再傻,也能听得明白,洪梅梅被雪埋的事儿,是刘家的两兄弟干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