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他走了,邵母问道,“撒子炸了吗?明天初一,会有亲戚来,也有点能招待的。”
“她说她不会。”邵梨子抢白道。
邵母脸色沉了下来,絮絮叨叨,“不是我说,可秀啊,你虚岁也二十三了,换作别人家的,早都生娃了。你看看你堂弟媳妇,比你还小两三岁,人家啥都会,就你不行。说了出去,指不定别人还说卫国娶了个祖宗回来。”
陈可秀认错态度极好,“是我的问题。以前在家的时候,撒子都是奢侈的,也不会招待亲戚,炸一点点就是。我妈也宠我,不让我做这些,既然家里非得让我做,那您教我吧。”
邵母又没了话说,只能点头,“那你学着点。”
“好呀。”陈可秀笑眯眯地说道,“让梨子也来吧,她也要学。不然以后嫁人了,和我一样,啥也不会,还得挨婆婆骂。”
“你说话凭良心,我啥时候骂你了。”邵母觉得气人得要命,恨声说道,“不是让你技多不压身吗?”
陈可秀哦了一声,“好吧,是我误会了,梨子来一起学啊,多学点没坏处。”
邵梨子才不想在家里待着,平时村里的小姑娘,基本都没有上学的,忙着割草捡粪挣公分,没人和她玩。
好不容易大家这几天都闲了,大过年的,也没人管着孩子撒野,她自然是要去一起玩的。
“我不要!我还小,大嫂你做吧,我晚饭前回来。”
她说完,一溜烟的跑了。
“哎哟,妈你好辛苦啊。我四妹和梨子差不多大,这会儿估计忙里忙外呢。她就知道玩,不帮忙,让您一个人做年夜饭。”
邵母气结,哼道,“她是孩子,你和她比?晚饭你和我一起做,走,去炸撒子。”
陈可秀也不生气,点头跟她一起。
邵母让她往面里加盐,趁她不注意,陈可秀直接拿了家里珍贵的糖精,全部撒了进去。
没别的,就爱甜口。
刚炸了一些出来,邵母尝了尝,立刻皱眉,“怎么是甜的?”
“啊?甜的吗?”陈可秀尝了一口,“是真的。赚了赚了,糖可比盐贵。”
邵母也不是傻子,翻看了一下,她买来偶尔留着冲甜水的糖精,全部都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