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一干二净,又喝了两口水,打了个饱嗝,“谢谢。”
声音沙哑得厉害,好像是砂纸磨过的。
邵卫国抿抿嘴,想解释也说不出口,问道,“要不要去厕所?”
“不用。”陈可秀摇摇头,要是有需要,她会自己去。
一只手举吊瓶而已,小意思。
邵卫国没再说话,只是在一旁陪着她。
陈可秀也没催促他回去,愿意怎么着,都是他的事,她不想和他说话,哪怕是任何一句。
干脆眼不见心不烦,闭眼睡觉。
她睡了很久,也睡不着,就这么熬着。
接连几天,邵卫国有空的时候,都过来了,两人愣是一句话都没说。
她退烧半天没再反复发热,就被军医轰走了。
陈可秀就独自离开,想去萧林家拿包袱,然后去镇上的医院住院。
她要确保自己不会反复,活蹦乱跳再上路。
但是萧林锁了门的,她只好去邵卫国家,在门口的缝隙里掏了钥匙出来,打开门进去。
家里的火,应该从来没有熄灭过,屋里很温暖。
她翻找了下,在柜子里找到了包袱,给萧林和郭嫂子各写了封感谢信,至于邵卫国,她不知道说什么,索性就不留话了。
她拿了包袱,关门准备离开。
宁嫂子站在门口,“小陈啊,几天没看到你了。”
“嗯,病了。”陈可秀点点头,不想和她多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