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说法了。
他昨天没帮忙包扎,一句慰问都没有。
是他没做好当丈夫的责任,没问清楚,就责怪她爱惹事。
她才是受害者,才是委屈的人。
“邵团长?你咋说?”
洪营长又问了一遍。
邵卫国把信轻轻放在桌子上,垂眼说道,“这事我管不了。如果想要直接和解,应该去找陈可秀同志谈。”
受伤的又不是他,是陈可秀。
要和解还是调查,走正规程序,都得看她的意愿。
他特意没提媳妇,而是说同志,就是为了提醒他们,虽然是夫妻,本质上还是两个人,他怎么可能代替他做主。
什么夫妻一体,他的想法就是媳妇的,这点行不通。
他承认,以前他会觉得他可以代处理,但是陈可秀强调过很多次,她不是谁的附庸,没有人能够忽视她的体会,磨灭她的想法。
且这件事,他都没履行好丈夫的责任,就是劝她和解,都没有脸说出这种话。
更别提代替她做决定了。
洪营长没想到他会拒绝得这么干脆,愣了下才说道,“邵团长,小陈同志性格偏激,要是不劝着点,她真得会搅得大院里不得安宁的。能不能……”
“不能。”邵卫国打断了他的话,“请你搞清楚,陈可秀同志才是受害者。别说什么偏激不偏激的话,她就是要公道,咋的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