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,还没人帮忙干活。
掏了她的存款去读书,最后也是帮她婆家读的,怎么劝说,自家怎么男人就像蠢鬼上身了一样,坚持说只要能考上就让她读。
她又把目光放在宁雪身上,打或者骂,一天到晚喋喋不休骂骂咧咧,可宁雪更是不改口。
坚持要看书,要考初中。
她因为心疼那些钱,就连怨怪部队还不给盖中学,导致她要花很多钱的想法,都来回转了几十遍。
八竿子打不着的她都怪,何况是陈可秀这个她认为撺掇宁雪,害她存款大缩水的最大嫌疑人呢。
看到此情此景,她自然声援洪嫂子,刻意嗤笑一声,扬声说道,“可不就是呢,五百块钱赔偿几块破了的皮,怕不是吃人参长大的吧,有这么稀奇。难怪吃得油光水滑的,敢情是有讹人的本事的。”
陈可秀挑挑眉,走到了门口,靠在门框上,准备好舌战群妇。
她摸了摸脸上已经结痂的抓痕,“宁嫂子,要是按照你说的,我这脸,你说你得赔我多少五百?”
不等宁嫂子反驳,又飞快地说道,“况且,讹诈有一套的,是谁谁知道。”
她的目光,落在两边的菜地里。
虽然都是宁嫂子开的地,但是为了方便走路,还是两家的分界线留了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