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是每个月。
如果邵母说,给钱多的时候没有开工,那多出来的钱呢?
简直不要太搞笑。
邵母被问住了,她诉苦,自然是把最艰难的一个月放到最大化,没想到立刻就被陈可秀点出来了。
她看着邵卫国的脸色,呐呐地说道,“过年后冷,不方便开工。我不是找了个方子买药吃,都挺贵的……”
她说着,又再次开始抹起了眼泪,“是我没用,拖累你们了。要是我不吃那个药,能把钱存下来,多少房子都盖好了。都是我身体不争气,对不住你们夫妻,也对不住梨子和建国。”
陈可秀翻了个白眼,“是吗?到底吃的什么药呀,我还从来没有听过痨病可以治愈的。是哪位不出世的名医,妈给我引见引见吧。”
不想拆穿她装病又突然好了的事,她还在这里一哭二闹的,那副虚伪的认罪模样,看着就恶心。
她的语气不好,邵母哭得更大声了,口齿不清地说道,“你这是不相信我了,我这是做了什么孽,得了不能向外人说的病。好不容易好了,还有人的担心我是装的。既然我这么碍你们的眼,不如现在就去死,你们还活得轻松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