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上次去看她的时候,她发了脾气,后来都很正常。
还和她道歉,说心里难受,才忍不住迁怒的。
后来她很正常了,好像变回了以前话不怎么多的许嫂子。
以为她是想通了,也想明白了,好好生活。
可这话头,她觉得不不太对劲,但是也没有阻拦的理由。
只能听她叹气说道,“我生产的那天,是去找陈主任商量事。说实话,是被她们羞辱,才突然生产。孩子虽然是因为病逝,也是她的身体太弱了,没有办法多撑一些时间。”
“要是能撑得久一点,去松海或者是京城,是有可能病愈的。”
这边的医疗条件有限,大夫说救不了,那又不是一定救不了。
要不是羊水破了,孩子有点窒息,也许是能救回来的吧。
之前她觉得,是因为陈可秀总是故意和她作对,惹她生气,所以孩子才会得病。
可是她打电话问过别人,好像不是因为生气孩子才有缺陷。
可孩子的死亡,总得有一个人背锅,不然她心里不好受,这个必是陈可秀。
她的孩子死了,陈可秀又准备迎接孩子的到来。
本来觉得,她焦头烂额,甚至和邵卫国要离婚,连工作都辞了,也算是一报还一报,心里畅快了许多。
可没想到,邵卫国还是很关心她,打听她的去处。
许嫂子就很不爽,就信口胡诌。
反正那天的人,都和陈可秀沆瀣一气,穿同一条裤子,就算是言辞一致,又能怎么样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