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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还没有敌人流两滴眼泪就原谅的癖好。
退一万步说,即使这事真的和许嫂子没关系,她是被冤枉的,她也不会管。
还是那句话,和她离婚不是自己,也不是自己撺掇的,她凭什么要去劝?
许嫂子站在她家门口许久,吹得她头发凌乱,在心里用尽了所有的会的辱骂词汇去骂陈可秀。
然而,没有什么意义。
她又敲了两次门,甚至踢了几脚,陈可秀都没开,装作没听到。
许嫂子被冻得发抖,后来晕了过去。
这是陈可秀听到宁嫂子的惊呼声,打开门看到的景象。
陈可秀是又烦又觉得麻木。
许嫂子不是第一次在她家门口要死要活的了。
她本不想搭理,奈何宁嫂子扶着许嫂子,抬头冲她嚷,“小陈,你赶紧搭把手啊,一会儿冻死人怎么办,快扶到屋里缓缓。”
“扶你家屋里?”陈可秀站在门口问她,不紧不慢地问她。
宁嫂子迟疑了,看了眼昏迷的许嫂子,没有说出囫囵话来。
僵持了好一会儿,才呸了一声,“不是和你有关吗?怎么送我家里去。”
她倒不是怕惹了这点冷风,家里多个人也无所谓。
可许嫂子实在是太瘦了,摸起来都是一把骨头,万一有个意外,真死在了她家里,这可怎么办?
陈可秀可不接受她的说辞,冷冷地说道,“又不是她让许嫂子站在门口的,跟我有什么关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