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大家来说,只要是没死人,那就是正常现象。
所以,对于陈母而言,陈可秀要是打她,就是名声会变臭,可看她打婆婆的狠劲了,看着应该是完全不在乎名声的。
她也不敢出去,怕没有满足邵母的要求,回头她还要到单位去闹,给领导开除人的借口。
要是出去骂了陈可秀,看她这疯疯癫癫的样子,逼急了她,她可能也会去闹腾的。
现在正是下岗的敏感时期,只要她去说一声邵父平时的作风很差,一定比邵母闹得还管用。
这些东西,她一直都是清楚的,之前不过是仗着女儿们对家的渴望,对亲情的眷恋,才肆无忌惮。
一旦真发现女儿完全不听话了,她反而不敢颐气指使的。
这会儿叫苦不迭,左右为难。
邵母知道她在,又不敢骂陈可秀,怕她又赏她几个嘴巴子,心里窝火的厉害,必须找人撒气。
自觉有把柄被她捏在手里陈母,就成了最好的出气筒。
“真是有什么样的妈,就有什么就有什么样的女儿。当妈的死乞白赖要完彩礼不说,还要闹着要别的钱。”
“一家子都是没皮没脸的东西。”
“……”
她骂来骂去,就是不敢骂陈可秀,把陈母骂得体无完肤。
陈母气得狠了,只能出来说话,“我家可秀,之前在家里可听话了,还不都是被你逼的。在家妈教,嫁出去就得婆婆教,这是你教出来的。”
反正看这样子,陈可秀不会听话妥协,邵母的目的达不到,回头还得作妖。
即便忍气吞声,最后的结果,还不是要闹。
不如护着点陈可秀。
就算是最后丢了工作,还能死皮赖脸的巴着她过活。
利益的衡量,陈母十分精明,立场也明确起来。
她和邵母也是积怨颇深,开了骂人的口子,就开始喋喋不休的骂起人来。
“你说别人不要脸,你才是最不要脸的那个。当初我家可秀好好的下乡,干活干的明明白白。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,想要欺负她,一分钱不花就想把人娶回家。”
“这是谁不知道?你在村里哭天哭地的,又跑我们街道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