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看看外面的天色,估计陈可秀已经睡了,就没去提醒她。
而且写了张纸,早上去上学之前,揉成了一个纸团,丢进了陈可秀家的院子里。
陈可秀早上捡到了,嘴角勾起一抹冷笑,还想叫人来威胁她,这次不把邵母搞到怕,她就不姓陈。
她不动声色,该做什么做什么。
早上十点多的时候,邵母又来了。
扯着嗓子骂,什么难听骂什么,完全是冲着挑事来的。
陈可秀依旧冷眼旁观,假装没听到。
邵母表演了半天,骂人的词都用光了,大冬天的,也没什么观众。
现在这个月份,地里没有活,可是大家都指望着自己的地好,一天到晚就去找点草粪,往自家地里塞。
还有一部分人,也得上山捡柴,毕竟煤炭可不好买,也没那么多钱,得用柴过冬。
不管老的小的,基本上都是全家出动,谁有空在家里看热闹?
热闹不过就是调味剂,看热闹也在不耽误自家事的情况下。
所以,邵母哭了半天,也没能把人引过来。
大概是她自己都觉得尴尬,又不骂了,只是大声嚷嚷。
“陈可秀,你耳朵聋了?我让你把门打开,咱们商量商量,现在我没有地方住,就在你家住一阵。等家里的房子修好了再回去,总不能这点事你都不答应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