嘴,不过机场离市里太远了,现在坐飞机的人真不多,除了有钱人之外,没几个人能做得起的。
别提什么出租车了,就算是公交车也没有路线通这边的。
除了做华兰的车,还真没有别的选择。
“多谢你了,话说你把时间卡的真准,刚下飞机你就来了。总不能华总是一直等我吧?”
华兰耸耸肩,“我早问过了,飞沈城那边的飞机,每周只有两趟,分别是周一和周四,到达的时间都是固定的。周三就是交流会,你总不能周四再来,那还能猜不着吗?”
换做以前的陈可秀,哪里值得她这么对待呀。
现在可不能怠慢了。
松海不止一家出版社,现在国营公司都不太景气,尤其是出版社这种没有多少盈利额的公司。
本来以前都是赔本的,全靠国家在背后支撑着,可是现在也不给扶持了,以前最体面的工作,这会儿都有点开不出支来。
别的公司还好说,就出版社,本来就不赚钱,现在裁员的幅度最大。
有的出版社还想挣扎挣扎,见到自己搞的出版社赚钱了,正偷偷摸摸的想要效仿。
不过哪里是那么容易的事。
这会儿的人们还没有那么多闲钱,也就是她的杂志社,改变营业方式改变得早,这会儿老书迷们都只认这个杂志社。
陈可秀既然是台柱子,在中间的地位,要是不言而喻的。
真要是把人得罪了,别的人回头就签别的出版社或者杂志社,那是哭都没地方去了。
这两年她的日子过得不错,因为事业蒸蒸日上,各种先进优秀工作者的茶缸子没少往家拿。
再加上去年,婆婆和公公都下岗了,在家里她赚钱最多,竟然也没人敢再提,让她收养大伯哥家孩子的事。
余婷也不敢挑拨离间,在她手底下老老实实的工作,就生怕她和柳散云告密,嫁不到柳家去。
总体来说,这小日子过得舒心极了,总有陈可秀的一半功劳。
不说把她当菩萨供起来,那肯定是不能像以前那样,居高临下的看人了。
陈可秀倒是不觉得有什么,世界上的事情都是这样,没用的时候,谁也看不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