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时候拿枕头垫高点，真的能有效果吗？
陈可秀也不知道啊，这些都是后世信息大爆炸的时候，在网上冲浪看到的野路子。
只是见她实在是担忧得很，有啥主意就给她出一出咯。
“你也别太当回事，咱们就当闲聊嘛。”
万一齐舒太当真了，抱的希望太高，回头失望了怎么办？
齐舒其实没抱太大的希望，只想着回去试试，死马当作活马医，反正也是顺道的事儿。
又聊了会儿，她和柳散云也没留午饭，就赶着去别的朋友家拜年，初二还得回娘家，都是赶着来的。
陈可秀和邵卫国没什么亲戚，也没什么可去拜年的人家，其他人都是同事，像他这样的位置，最好还是别去了。
倒是可以给华兰拜年，但是华兰说要过来。
她给发过节福利，其他几个跟着她跑得作者，都寄了点小礼物聊表心意，她要亲自给陈可秀送。
下午的时候，华兰来了一趟，只说了几句话，把过年的礼品留下，就提出告辞。
她现在自己做生意，逢年过节都得给合作伙伴送点东西，忙得不可开交。
陈可秀也没多留她，终究还是多问了一句余婷的事儿，“柳散云他媳妇儿看到余婷了，听说他在京城找了个对象？”
说齐舒的名字，华兰不一定有多大的印象，要是说到柳散云，她就熟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