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向如意，语气冷淡，“给你奶奶道歉。”
“不可能。”
如意扭开头，直接回屋。
错不错的，她不知道。
她就知道，谁骂她她就骂谁，谁指她，她就掰断谁的手指，就是狗咬她，她也得把狗砸得头破血流。
她是动手打人了，可是老太婆要打妈妈，她离得近，要是不帮忙，不是枉为女儿？
见她走了，安安也忙跟着离开。
得去安抚姐姐。
他可没想过要家里的什么财产，更没有想把姐姐赶出去，希望她别太生气了。
他也没觉得姐姐有错，要是真打起来，他也帮妈妈，老太婆太可恶了，说些乱七八糟的话，要是姐姐因此讨厌他，就不好了。
赵玉兰还在拱火，“看看，这个小丫头片子，谁都不放在眼里，简直就是反了天了。”
“闭嘴，回你的屋去。”
邵卫国提高了些血音量，声音冷漠得很。
赵玉兰不敢不听话，捂着腿爬了起来，嘟嘟囔囔，“就觉得欺负老娘，你老娘挨打都不敢对你媳妇说一句重话，没用的东西。”
她关门的声音响起，院子里静悄悄的，只有微热的风流动。
陈可秀没有说话，邵卫国也没吱声。
两人很久没吵架了，哪怕是拌个嘴，也就是一两句话就转移了话题，形势没有这么严峻。
良久后，邵卫国叹了口气，“我不是让如意怎么样，这事儿也不是我妈的问题。就算是普通的老人，她也不应该动手。”
“强词夺理。”陈可秀撇撇嘴，冷笑了一声，“按照你的意思，要是普通的老人欺负她，她也不能动手反抗？做你的女儿，就必须这么惨？”
“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，也别欺负我嘴笨。”
邵卫国有点烦闷地说道，“她才十几岁，看到她打人，你还不教育，还想抬她的头？你是想让她和之前那样，在学校一言不合就动手打老师吗？”
陈可秀冷冷地看了她一眼，“合着那会儿，你就觉得是如意大错特错了。那你怎么不说？你还挺能忍的呗。这些年，是不是也觉得我不行，忍到了现在？”
她承认，如意动手是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