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对她为非作歹的男人,依旧自欺欺人的逼问着她。
“是吗?有多厉害?那老东西不行吧,他是不是不如我……”
门外,一个不起眼的花匠听着屋里的污言秽语,对着半开的窗户扬了扬袖子。
留下一股甜香够,悄无声息的出了院,朝着一处幽径而去。
走到僻静处,回头看了眼来时的方向,眼里闪过冷笑。
宋巍,这可是你自己作死,不怪我们主子跟你抢人,实在是你,太废了啊!
景阳胡同,白桃翻来覆去摸着韫儿的牙牌,一再跟她确认,“小姐,您不会骗奴婢的,对吧?”
“嗨,小姐什么时候骗过我们,这肯定是真的。”
兰叶从她手里抢过牙牌,握在手里搓了又搓。
“对了小姐,既然韫儿少爷都改姓了,那您看接下来我们怎么做?
总不能,让您一直背着偷情的骂名吧?”
兰叶说着,一屁股坐在沈意欢身边的小凳上,“您不知道,我让人传播您偷情的谣言时,恨不得抽自己嘴巴子几下,心里怪难受嘞。”
“什么?”白桃瞬间就炸了。
“你传小姐谣言,兰叶你怎么能胡乱谣言小姐呢?”
“是我让传的。”
沈意欢摇摇她的袖子,安抚她道:“你先别急,谣言只是一时的,等过一阵子,就不会再有了。”
“反而是,我因为这个还将韫儿改了姓,我没觉得有什么损失,谣言嘛,过一阵子就会有新的出来代替。”
“反正奴婢说不过您,我听您的就是。”白桃撅着嘴憋出一句话来。
沈意欢摇摇头起身,目光看着她们二人,“听说,宋老爷子在城西养了个年轻漂亮的小寡妇做外室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