阳解释道:
“其实这笔钱与其说是投在白云观,不如说是投给道长你。”
“嗯?我?”
老太太躺在太师椅上,面色复杂:“我从十几岁便摸爬滚打,借着新国建立,改革浪潮才一步步的走到现在。”
“但是自从我从医院醒来后,我就感觉,这个时代,又要开始变化了……所以老太太有些私心,想在我走后,给杨家后代留一条出路。”
李阳沉默不语,良久开口:“但是善信,未来风云变幻,我能力低微,怕也保护不住什么。”
“不用,小李,我从来都没有让你保护他们什么,只是想恳求你,在未来杨家如果遭遇生死危机时,如果你能力足够,能否出手帮一次杨家,一次就好。”
老太太目光恳切,她没有说往日的恩德,也没有说与老观主的交情,只是以一个将死老人的身份,用天文数字,换取李阳的一次出手。
考量许久,李阳点了点头。
以每年将近8位数的天价换他出手一次,李阳觉得,很划算。
见到李阳点头,老太太才如释重负的舒展眉头,安详的闭上了眼睛。
三天后,杨家祖奶奶于沧浪园老宅溘然长逝,享年89岁。
理所当然的,还留在园子里的李阳成为了法事的主持道士。
杨家三代子孙不管诚不诚心,都哭得梨花带雨,眉县乃至蜀川有头有脸的大人物也大都出席,大大小小的记者媒体将沧浪园围的水泄不通。
李阳之所以还留在这里不是算到了老太太的离去,
他是在等一个人,一个老人。
血如意这三天他已经摸索出了大概功能,但是缺少阵法,如果不想像薛清那样被榨成骷髅,就只能当成板砖砸核桃用。
就在李阳摇头叹息之时,法事结束的最后一天,沧浪园外终于响起了敲门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