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已经分不清,是伤腿疼,还是心脏疼!浑身上下,都好疼啊!
“寒川,傅寒川……”
她痛哭着,眼泪一把鼻涕一把,混合成一团。
抽泣着,语不成语。
“你这样对我,要我……生不如死……啊,啊……”
“喂!别哭了!”
那三人对视一眼。
“她这样吵,会引来狱警的!”
三人如法炮制,拿毯子把人兜头盖住。
“呜呜……”
姚乐怡丝毫不反抗,因为毫无意义。
她只剩下一副残躯,却连了结它的资格,都没有。
…
医院。
傅寒川挂了电话,回到里间。
病床上,白冉安稳的睡着,睫毛搭在下眼睑上,长的打卷。
傅寒川眯了眯眼。
默默道。
他不知道姚乐怡有多痛苦,但比起冉冉,总归,是少的太多。
剩下的日子,她啊,就该活在痛苦里。
每分每秒。
日复一日。
渐渐进入暮夏。
…
一早,几位主任联合查房。
白冉的情况,已经有所好转。
最先,是身体功能在逐步恢复,能够正常吞咽了。
查房时,主任给她的胃管拔掉了。
叮嘱护士和静姐,“开始先给傅太太喂些水,一次少一些,不要发生呛咳。”
“好的。”
“慢慢的,再喝点汤,刚开始,别着急,会配合营养液的输入。”
“知道了,主任。”
接着,又给白冉做了检查,同样也是有见效的。
“傅总,傅太太的神经反射也在恢复……”
医生顿了顿,想要问一问,她本人有没有什么感受。
但是,想起之前傅寒川的叮嘱,就没再多问。
查完房,去到外面,才询问傅寒川。
“傅总,傅太太这两天,有没有表示过,身体会有些感觉?”
“?”傅寒川微怔,蹙着眉摇了摇头。
暂时,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