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雷震能被驯服,他就不可能做出这些事。但凡有能力的人,都是桀骜不驯的。”
“他不是烈马,是风筝,不能驯,只能牵。”
南岭王看的很透彻,人跟人不一样。
有的人就是需要驯服,但有的人只需要一根风筝线握在手里就行了,随便他怎样。
说难也难,说简单也简单。
“会战,今年多大了?”南岭王转头看向舒会战。
“老爷子,我今年50。”舒会战恭敬回答。
“是该进步了。”南岭王点点头道:“有没有兴趣到南岭发展发展经济?”
此话一出,兄妹四人全都愣住了。
按照正常途径,舒会战的未来是定好的,能走到哪一步也是定好的。
因为舒老去世了,虽说不至于人走茶凉,但在跟不在完全两个样。
如果能去南岭搞经济的话,必然会拓宽上升通道。
“当然有兴趣。”舒会战强压内心喜悦。
“大哥。”舒锦开口。
听到小妹的话,舒会战立即醒悟过来。
“老爷子,我下一步任职已经……”
“放错地方了,你父亲从来没有卸下过重担。”南岭王摆摆手道:“国家经济要发展,南岭是重中之重,全世界都在看着,全国都在盯着,做不好就是历史罪人。”
说是担子很重,但谁都知道南岭的经济已经活跃起来,只要稳稳保持住就是成绩。
“准备准备吧。”
“是。”
“……”
又聊了一会,舒老这才起身告辞,自始至终也没说让舒锦劝雷震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