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了苍白。

    “我不好。”雷震摇头:“如果真好的话,不会让你变成现在这个样子,如果能够……”

    他真的承受不起这个好字。

    “就是老在梦里缠着我,大和尚老道士都不好使,哇啦啦的念经,一点用都没有。”

    “这个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睡一会,枕头下面有打火机,你去抽烟吧。”李红鱼闭上眼,沉沉睡去。

    雷震伸手摸向她的枕头下面,竟然真的有个打火机。

    泡茶、点烟。

    李红鱼在雾都时候最热衷的两件事,她记得清清楚楚,就是不知道怎么把打火机藏在枕头下的。

    走出病房,雷震坐在走廊里抽烟,略显颓然。

    “雷先生,可否借一步说话?”

    这是个中年人,穿着对襟衫、绵绸裤,脚上踩着双千层底,举手投足间给人种世外高人的感觉。

    “先生是?”

    “袁三才,住的地方离小鱼不远。”中年人笑道:“主要研究星象气候、历史典籍。”

    “钦天监?”

    雷震脱口而出。

    “气象局。”

    “监正?”

    “研究员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在这里遇到任何行业的人,雷震都不惊讶。

    他深悉智囊团藏龙卧虎,必然有玄学大师,眼前这位袁三才就是。

    两人下楼,走出医院,找了个小饭馆坐下。

    “老板,来一碗面,辣椒多多放!”

    “雷震,你吃点什么?”

    雷震还真的饿了,但不想吃米饭,也不想吃面条,就想吃一碗饺子。

    “来碗饺子吧?”袁三才说道:“荠菜猪肉的对吧?老板,来一碗荠菜猪肉馅的饺子。”

    有点东西!

    雷震想吃饺子,还就喜欢荠菜猪肉的。

    他一句话都没说,对方就把他猜的清清楚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