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柳依依还没有出来。
就算冬竹再神经大条,这时候也觉察出不对劲。
在外面叫了好几声,都不见有人回应。
冬竹心中一跳,连忙跑进恭房。
待看清里面场景,登时冷汗涔涔。
哪里还有柳依依的影子!
大约同一时间,一辆破旧窄小的马车晃晃悠悠朝着城门荡去。
“停下,做什么出城?”
驾着马车的,是一个个头矮小的中年汉子。
见到守门的官爷,态度毕恭毕敬,
“官爷好,这不是,岳丈生了大病,我这是带媳妇回去探望呢。”
男子说着,将怀中路引拿出来,递给几个守卫看。
“把马车门帘打开,我们要检查。”
中年男子露出为难的神色。
“我媳妇面貌丑陋,怕污了几位官爷的脸,这……”
“让你打开就打开!哪那么多废话!”
男子无法,慢吞吞掀开门帘。
“嚯!这脸怎么回事?咋这么黄?”
“啧啧啧,眉毛上还有那么大一块东西,什么这是?”
“怕是胎记吧?”
马车内,一个穿着粗布衣裙,满脸发黄,右边眉毛处有一个银元大小红色胎记的妇人,正警惕地看着几人。
突然被掀开车帘,守门的人又出口不逊,丝毫不顾当事人的感受。
妇人似是受到了奇耻大辱一般,泪水在眼眶打转。
几个守卫见了,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。
立即放下门帘,让马车出了城。
就这样,马车出城后,在官道上行驶了大约半个时辰,突然拐进旁边的一条小路。
之后又摇摇晃晃走了一段时间。
马车突然停下。
轻笑声同时传来。
“依依姑娘,下来吧。”
门帘掀开,刚才那个满脸蜡黄、眉头有着胎记的女子走了出来。
江远舟见她这副模样,怔了怔。
随即咧开嘴。
“依依姑娘倒是看得开。”
柳依依没心思跟他扯闲篇。
“我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