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并没有说刚才的事。
她看了看里面,只见邓元宝坐在书案前,见自己看过去,连忙装起非常卖力的样子。
邓元宝一上午压根就没怎么干活,基本上都是葛年在忙碌。
他猜想柳依依中午的时候可能会过来,便连忙换下葛年。
“先生累着了吧?”
葛年实在不好说差事太简单。
只好啥也不说。
柳依依当然知道这种事对他来说,算不得什么,只是象征性问问而已。
两人随即进了铺子。
先前那几个租户还愣在原地,思考柳依依先前说的一番话。
片刻过后,瞬间犹如茅塞顿开。
对啊!
自己是什么人,那帮村人又是什么人,自己怎能跟着那帮没有见识的村人一般人云亦云。
又觉得陈姑娘果然不是一般人,洞察力非一般人能比。
在铺子里待了一个多时辰,柳依依看的出来,葛年适应得很好。
当晚,便让宗川赶着马车,与葛年一道去了葛家村,将他的衣物书籍等日常用品搬来陈宅。
葛家村的人见这辆马车比之前那辆阔气不少,驾马车的少年又长得非常好看。
这下彻底相信,葛年,真的是时来运转了。
心思活络的村人立即上前嘘寒问暖,实则是想打听他有什么奇遇。
若是三年前父母没有出意外的时候,葛年一定不会隐瞒。
然而这三年来,他见识过太多人情冷暖,虽然不至于憎恨这些人。
但是跟他们说实情,那也是不可能的。
看着马车渐行渐远,秀儿娘赶紧跑回家。
“栓儿他爹,上次让你去城里打听的事,你打听得怎么样了?”
男人正在家中饮酒,随意问道:“什么事?”
秀儿娘一屁股坐在炕上,一脸不高兴。
“我看你对秀儿的事情是一点也不上心,还有什么事?不就是葛年。”
遂将刚才来了辆马车,把葛年的家当都拉走的事,与自己男人一说。
“真有这事?”
“我骗你做什么?村里人都看见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