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情形,不确定地缓慢点了点头。
栓儿大腿一拍。
“这就对了!”
他爹一巴掌拍在他脑门上。
“对什么对!赶紧说事。”
“儿子想,那位姑娘是不是与葛年,有些不清不楚?”
一听这话,秀儿娘突然顿悟。
觉得儿子这话,很有道理。
不然的话,明明只要那姑娘一句话,秀儿的婚事就能成。
可那姑娘不但不同意,还给自己甩脸子。
一定是那姑娘与葛年有了首尾,才不愿意帮自己。
栓儿又道:“爹娘你们想,那葛年,平日里连找他写书信的人都没多少,穷的跟鬼一样,怎么突然间就出来了一个什么姑娘雇他做账房先生?”
他突然睁大了眼,做出惊讶的样子。
“说不定,那姑娘肚子里的种,就是葛年的!”
秀儿爹道:“这个不会吧,葛年一直待在草屋里,哪里有机会认识这样的贵人?”
“爹你这就不懂了吧。
“葛年三年前不是去过齐陵,那姑娘说不定就是那时候认识的。
“而且,葛年住在那草屋不假,可那屋子离村子远,平日里我们不过去,他也不过来。
“就算他偷偷溜了出去,谁又知道?”
他爹还是觉得有些不靠谱。
“那你说,葛年那小子这几年这么穷,那姑娘怎么不帮衬帮衬他?”
“你怎么这么多问题?你到底站在哪一边?”
秀儿娘一脸不高兴地瞪着自己男人。
“我觉得儿子说的很对。”
如此说着,心中已经有了计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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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好了宅子,柳依依却没有立即搬过去。
她准备先雇好了人,让那些人先去新宅子收拾一番,自己再搬过去。
邓家原先有近两百的下人,她用不着那么多,最多三十。
原以为只招这些人,四五日就能招满。
谁料过了三日,才只有六人过来。
而且一看那几人,就是附近村子里的。
身子瘦弱,一个个营养不足的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