逃,  木头还在外面。

    哪怕自己比这公子身手稍微厉害那么一丁点,他都会毫不犹豫立即带木头逃离这里。

    松丘善心中有恨。

    恨自己一时发善心将这人救回来。

    只是他没想到,自己一时心善,竟真的会给自己招来麻烦。

    想及此,松丘善加快出手的速度,也加重了每个动作的力度。

    可是实力相差悬殊,就算松丘善再拼尽全力,也于事无补。

    松丘善越来越急躁,裴铭看上去却很轻松。

    正在这时,门突然被打开,几名手持利剑的劲装男子鱼贯而入。

    这些浑身上下散发着杀戮气息的男子,与这茅屋的简陋形成鲜明的对比。

    “木头!”

    几人才进门,松丘善就看见被其中一人捂住嘴的松木,立即吓得停下攻击。

    松木自小在这村子里长大,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。

    但是比起惊吓,她此时表现出最多的,是对裴铭浓浓的恨意。

    裴铭看了眼松木。

    一个乡下小丫头,明明怕得身子都打哆嗦,却仍旧不怕死地瞪着自己。

    倒是有几分胆色。

    “公子。”

    墨良走了进来。

    “公子没事吧?”

    “你为何在这里?不是让你和流方去办事了?”

    “……公子身子刚好,属下担心……”

    裴铭一个眼风扫过去,墨良立即闭嘴。

    两刻钟后。

    裴铭坐在木桌一侧,祖孙二人坐在另一侧。

    两人双手皆是被绑在身后,只是,松木的口中塞了一块布。

    墨良也没办法。

    刚才一松开她的嘴,他还没反应过来之际,这姑娘就冲着公子口吐芬芳。

    那个污秽之语,哎吆,要说多难听,就有多难听。

    别说墨良吃惊,就连裴铭听了都皱起了眉。

    墨良就不明白了。

    看上去挺朴素的一个妹子,怎么骂起人来,就跟市井的泼妇一般。

    眼看着小丫头越骂越不像话,居然还说了一句什么“难怪你小妾被你正室害死了,就是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