廷不会不派人过来。

    自己的人若是还留在滇宁,被抓住的话,自己岂不是要受到牵连。

    地上之人领命离开。

    王金银身子一松,瘫坐在椅子上。

    自从何重进的人出现后,自己这段时日整天提心吊胆,就担心当年之事被查出来。

    他重重叹了口气。

    若不是柯重进的怂恿,他当年也没有那么大的胆子。

    如今自己日日不得安宁,也是报应。

    然而,这样的消极情绪转瞬即逝。

    一想到自己如今的万贯家财,走到哪里都被人恭敬称呼一声“王老爷”,王金银脸上浮现出一丝阴冷。

    报应又如何?

    若不是那件事,自己又怎会有现在这般荣荣华富贵?

    富贵险中求。

    既然求得了富贵,就不要想着高枕无忧。

    只是,若是有人要毁了自己辛苦攒下的家业,他一定让那人吃不了兜着走!

    “父亲。”

    王跃一进书房,就见父亲瘫坐在椅子上,神情也有些不对,连忙上前询问。

    “父亲这是怎么了?可是身子不适?”

    一见到长子,王金银立即收起阴冷神色,笑了笑。

    “跃儿这时候怎么来了?不是去铺子里了?”

    看了眼身后的管家。

    “你们两人一起来,莫不是铺子里出了什么事?”

    “父亲不用多虑,铺子里没什么事,我便提前回来了,准备去看看二弟。

    “经过花园的时候,见管家神色匆匆往书房这里走,便跟过来看看。”

    王金银看向管家。

    “有什么事?”

    管家忙将手中的信递过去。

    “是青徽来的信。”

    一听“青徽”二字,王金银就没了兴趣,冷笑道。

    “王旭才还真是没用,这么多年都被邓钱通死死压住,现在邓钱通死了,他该如愿以偿了吧。”

    当年那件事后,他还以为邓钱通会精神失常变成疯子,毕竟他当时吓得疯疯癫癫还尿裤子。

    岂料这人越活越体面了,生意越做越大。

    其实他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