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谁听了这话,都知道是无稽之谈。

    可王旭才听着舒坦,屁股上的疼痛似乎都减轻了不少。

    “说的什么混账话,你爹就算病得再重,也不要你作药引子。”

    又道:“难得你有这份孝心,待会去管家那里支三百两银子,省着花。”

    王全柏心里一喜,面上却要忍着。

    忽然想起什么,故意道。

    “儿子刚才进门的时候,碰上大哥了,他好像才从外面回来。

    “我看他脸色不太好,就跟喝了一夜的酒一样,难道父亲又骂了大哥?”

    王旭才一听这话,脸色登时冷热下来。

    “我哪有那个闲工夫骂他!你说他脸色不好看?”

    “是啊,我瞧着就跟那些宿醉一夜未归的人脸色一样,很是苍白,儿子这才以为大哥又挨了父亲的骂,所以才会脸色难看。”

    听了次子的话,王旭才还有什么不明白的。

    长子哪里是被自己骂了脸色不好,分明就是彻夜未归,在外面花天酒地呢!

    “这逆子!老子伤成这样,他不来床前尽孝,倒在外面鬼混,简直猪狗不如!”

    指着王全柏的小厮道。

    “去将管家叫来,我要断他几个月的例钱,看他去不去外面鬼混!”

    “父亲您消消气,大哥可能就是心里面不舒服,所以才出去发泄下。”

    “不舒服?!”

    王旭才声音提高了几个度。

    “吃我的住我的,他有什么好不舒服的!我看他就是只白眼狼!”

    王全柏心里高兴,连忙虚情假意劝了一阵。

    后窗檐下,一人正弯腰蹲在地上,将屋内父子二人的对话全部听了进去。

    王全恩一只手扶着墙,另一手死死抓着地上的泥土,眼神幽暗。

    刚才在怡红院,孟介说,王旭才不是他的亲生父亲。他的父母,也都是被王旭才杀死的。

    他当时听后,只觉得姓孟的疯了。

    就算要挑拨自己与父亲的关系,也不要用这么拙劣的谎话。

    若自己真的不是父亲的儿子,母亲为什么不告诉自己?

    母亲明明知道父亲不喜欢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