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玄谨进来后二话不说,直接跪在地上。

    赵砚一见他这情形,就知道不是小事,忙让人起来说话。

    赵玄谨却依旧跪在地上,指着皇帝身旁一个满脸褶子的宫人。

    “父皇令儿臣协理云家一案,那日儿臣去大牢准备提审柯重进,却看见这人出现在大牢,鬼鬼祟祟。

    “儿臣当时就觉得不对劲,派人暗中跟着。

    “这宫人很是狡猾,我的人跟丢了好几次,最后一次终于发现他的行踪。

    “他竟私下里与瑞王有所往来!”

    宫人吓得忙原地跪下。

    “皇上,老奴整日在皇上跟前服侍,从没有离开过皇宫。

    “再说,老奴是什么身份,若是没有皇上的旨意,无论如何也不可能会去大理寺的大牢啊,更别说私下去见二皇子。”

    “修要狡辩!我的人看得清清楚楚,还会有假?”

    宫人全身匍匐在地上,平日里阴柔的声音,不知道是紧张还是急于摆脱自己的嫌疑,变得有些尖锐。

    “老奴从来没有离开皇宫,太子是不是看错了?”

    “你……”

    “太子。”

    赵砚突然出声,声音平稳。

    “你说陈公公私自出宫,不仅去了大理寺大牢,还私底下见了瑞王?”

    “是。”

    “你可有证据?”

    “儿臣带来了,还请父皇允许儿臣起身。”

    “起吧。”

    赵玄谨起身走去书房外面,从随从手中拿出一包东西,放在皇帝面前的书案上。

    “太子,这是何物?”

    “回父皇,这里面是瑞王和陈公公的通信,上面写着两人每次见面的时间地点,都是从陈公公屋中搜出来的。

    “另还有十万两的银票,也是从陈公公的屋里找到的。”

    赵砚一听这话,立刻变了脸色,拿起几封信看里面的内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