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子保住他的命,就还有希望让他开口。

    “我可以很明确地告诉你,柯重进不知道那件事。”

    “你有什么证据?”

    来人起身走到书案前,从怀里取出一张白纸,摊开在书案上。

    是一张画像。

    “这是!”

    “皇上,可认识这画中之人?”

    短暂的震惊后,赵砚收敛了神色。

    “作古的旧人了,何苦再提及。”

    “旧人?就是这个旧人,当年可是让太上皇又爱又恨了一辈子啊。”

    无端听人调侃起自己的父亲,赵砚对这人本就不多的耐心也已耗尽。

    正要下逐客令,来人下一句话立即砸了过来。

    “不过皇上猜错了,这位姑娘并非是那位旧人,我若没猜出的话,这人应该是那位旧人的后人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!”

    赵砚猛地起身,不可置信地盯着来人。

    来人见此情形,笑得意味深长。

    “皇上,我们来做个交易如何?”

    大清早,一辆装扮普通的马车,在五六十名穿着普通的护卫的护送下出了京城。

    护卫们虽然一眼看上去没有特别之处,但浑身散发出的凌厉肃杀之势,彰显出这些人的不平凡。

    而被他们护在中间的马车内的人,更不是泛泛之辈。

    天还未亮,胡德泉就带着圣旨去了东宫。

    着急赶去前厅的赵玄谨还以为父皇出了什么事。

    结果却被告知,皇上要他带人去安临与监察御史裴铭汇合,尽快抓住云鹏。

    “太子,皇上因为云鹏一事,已经多日不曾好好歇息了。”

    这话隐藏的意思,赵玄谨怎会不知。

    先前陈公公死得蹊跷,赵玄谨不相信他是自杀“以死明志”,说是被杀还差不多。

    他明白父皇想要彻底压下这事,但若是不将这件事查明,他岂能甘心。

    陈公公之死,不是瑞王做的,就是……当今圣上。

    无论是谁,他都要弄个清楚。

    这些日子以来,他一直在暗中调查这事。

    而在这时候,父皇突然下了这一道圣旨,是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