营养剂。
只有看到薄凛痛苦，她被压抑到扭曲的灵魂才能短暂的释放。
薄凛无能为力，只能哀求。
“大姐，我求你，我求求你，你想怎么对我都可以，你放了云漾，放了她好不好？”
薄婉华在旁边喝茶，她优雅的吹掉上面的茶叶。
“薄凛，我等这一天很久了。”
薄凛挣扎着给薄婉华磕头。
不过几下，额头上就满是鲜血。
“你想报复，想要索命，拿我的命，求求你，求求你放了云漾，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。”
“你放她回去，你可以随便处置我，你杀了我，凌迟我，我都没有任何意见。”
“你若是无法忍受我的血脉存活在这个世界上，我让云漾回去打掉这个孩子。”
薄凛不停的磕头。
“但是别用这样的方式，求求你，我求求你。”
姜云漾的眼底疯狂的涌出眼泪。
难怪薄凛之前说让她回去之后把孩子打掉。
原来是薄婉华容不下这个孩子。
薄凛从那个时候开始，就知道自己很难活着从这里走出去吧。
所以他说的每一句话都像是在告别。
姜云漾还从来没有见过薄凛如此狼狈的模样。
他哭着，喊着，求着。
无助的就像是一个孩子一样。
他浑身都沾满了血。
整个人像是从地狱里面爬出来的一样。
可是无论如何，薄婉华都无动于衷。
甚至姜云漾看的出来。
她很享受薄凛臣服，绝望，撕心裂肺的这一刻。
她正用薄凛的绝望和恐惧当做养料喂养自己变态扭曲的心灵。
姜云漾也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