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他哪里不舒服?
——他哪里都不舒服!
——昨天晚上,小兄弟差点被她一脚给废了!
十七八岁的时候,时常半夜要起来换裤衩,虽然现在已经好几年没这事了。
不是他不行,而是定力足了。
可昨天晚上,陆寒洲发现自己不仅要换裤衩,还要洗被子了……
“现在天气热了,你老是掀被子,可能是我身上太热了,以后你盖那床吧。”
搞得谁还想跟他同盖一床似的……
徐子矜撇撇嘴:“我都无所谓,就按你说的办吧。”
“起床号响了,你还不起来?”
啊?
起床号响了?
陆寒洲一跃而起:“早不说,今天早上要测试的!”
徐子矜脸皮抽抽:你给我开口的机会了吗?
——这男人,怎么突然有脾气了……不会是憋得太久、提前入更了吧?
陆寒洲:“……”
——这女人,真的是什么都敢想!
——他入更?
——二十六岁的他就入更?
——再说,男人有更年期吗?
——真想收拾她!
可时间不允许,再不快点,要赶不上点名了!
二话不说,陆寒洲以最快的速度跳下床、套上外套。
再以风的速度叠好被子……跑了!
当兵的就是不一样
——时间都来不及了,还不忘记把被子叠好!
陆寒洲跑了,徐子矜也起来了。
一进卫生间,迎面却是两条大裤衩。
顿时她一愣:昨天晚上怎么多换了一条短裤?
突然,徐子矜想到了那床可疑的被子……天啊,他不会是干了什么坏事吧?
今天早上有测试,陆寒洲是不会回来吃早饭的。
他不回来,徐子矜就不准备去食堂打早饭了,从空间找了一把机压面与火腿肠。
把面条放在锅里蒸,先调好一个酱料,然后把火腿肠与土豆切成筷子粗的条。
面蒸好了,她夹起来放在盆子里,倒上些油搅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