百官嘴角一抽。

    这吕震是带点脏吗?几乎字字都是脏了!

    “再说了,你们不分青红皂白,污蔑老夫孙儿,今日老夫前来,就是随你们讲道理的!”

    “但若你们看不惯我辈武将讲道理,那老夫也略懂一点拳脚!”

    “何人敢前来一战?”

    高天龙撸起衣袖,眸子睥睨。

    他颇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势。

    卢文眼角一跳,虽说高天龙老了,但一个打他十个还是没问题的。

    “君子动口不动手,这句话老国公难道不知?”

    一位头发花白,地位极高的翰林院大儒拂袖出声道。

    他一脸怒容,深感武将粗鄙。

    “老夫一介武将,是个鸡毛君子?武将手里的拳头,就是道理!”

    一时间,一众如滚刀肉般的武将齐齐附和。

    “不错。”

    “尔母婢的。”

    “我辈武将,是个毛线君子,拳头为王!”

    其中,一名口舌不利的武将,说不过身边一名御史,但瞧见那御史的欠揍样,又气不打一处来。

    他直接呵呸的一声,朝那名御史吐了过去。

    这口老痰不偏不倚,正中他的口中。

    那御史脸都绿了。

    “踏马的,你吐我嘴里了!”

    这名御史满身颤抖,杀心骤起。

    这武将冷笑道,“你都吃了,证据呢?”

    草啊!

    这御史浑身颤抖,怒发冲冠。

    据说当天回去,这名御史就写了一篇小食痰记,在大乾广为流传。

    金銮殿乱了。

    偌大的金銮殿,几乎乱成了一锅粥。

    文武互喷,口水飞溅。

    吕震火力全开,以一喷三不落下风。

    任你引经据典,圣人之言,他唯有两句应对。

    泥马炸了。

    有道理泥马。

    光这两句,直接气的一个大儒当场昏倒,被抬了出去。

    “陛下,您真要纵容活阎王胡闹吗?您听听,皇宫外长安士子的声音,都隐约传到金銮殿了。”